待回过神,她已经被容隽抵在了门边的墙上。
乔唯一忍不住伸手拧上了他的胳膊,你还说!趁我爸在洗澡,你赶紧走了!
昨天,他由乔唯一自请调职的事情想到那些旧事,一时气得连气都喘不过来,只想着不要她了,大千世界,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没她不也一样?既然她要斩断所有跟他的关系,那就斩断好了。
乔唯一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去旁听的,然而,在大家滔滔不绝旁征博引各抒己见的时候,容隽的话却并不多,只偶尔点出一两句别人提出来的关键,或是抛出去几句反问。
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,容隽脸色蓦地一黑,转开脸去不再看她,没过多久,他就离开了医院。
容隽忍不住被她气笑了,拉着她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往外一指——
容隽眼角余光瞥见乔唯一的反应,神色之中一片沉凝,不见丝毫波动。
叔叔您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容隽说,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。
容隽不由得眯了眯眼睛,说:你家在哪儿我还不能知道了?
前面开车的司机听了,从后视镜里往后看了一眼,微微摇了摇头,嘴角浮起一丝无奈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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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敛眸,看着眼前醉的迷糊不清的姑娘:知道我是谁吗?